周五离校被那帮人堵在小巷子,打进医院住了一个月,最后转校了。
要不是人太多挤不出去,孟行悠现在立刻马上就想找个借口离开地铁站,去上面打车。
孟父孟母跟他说话总是小心翼翼,带着似有若无的讨好。
孟行悠感觉自己的三观下限又被重新刷新了一次。
迟砚睡着了,两个人不说话也不会尴尬,孟行悠没事做,也靠着闭目养神,只留了根神经来听地铁广播报站。
孟行悠也吓了一跳,楚司瑶跳起来,去掀陈雨的床帘,发现她根本没睡觉,只是在床上坐着。
懦弱、胆小、无助,种种姿态勾勒出一个遭受校园暴力的受害者的模样。
孟行悠反应还算快,刀片只在她的裤子上划破一道口子,没伤到皮肤,大表姐从原地跳起来,早就没了理智,只想给她一个好看。孟行悠叹了一口气,直面而上,一只手握住她持刀的手腕,一只手顺便给了她一记下勾拳,这一下很重,用了狠劲。
找点人作见证,一对一,打到对方服气为止。
六班的宣传委员是个极不靠谱的刺头儿, 黑板报的事情上周五放假前贺勤就交代过,可愣是等到这周四, 后面的黑板还是一片空白。
Copyright © 2009-2025