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子里安静下来,气氛静谧温馨,等两人躺在床上,张采萱半睡半醒,想着明天不要起早,可以多睡一会儿。迷迷糊糊道:明天我们不要上山了,把地收拾了
张采萱随口问,今天山上还有人砍柴吗?
看向那边厢房门口的吴氏,吴氏见她看过去,调皮的朝她眨眨眼。
这些念头只从她脑中闪过就算了,她还是很忙的。如今家中虽然多了两个人,但他们如今都只砍柴。
镇上萧条,来往行人较以前却并没有少。期间多了许多生面孔,本来张采萱是不认识多少欢喜镇人的。不过那些人和当初在都城外窝棚那里看到的人穿着打扮差不多,衣衫褴褛,神情麻木。还就在路边或坐或躺,一看就不是欢喜镇上的人。
还是一样冷的早上,她照旧天色大亮才起身,厨房里偶尔传来秦肃凛做饭的声音,突然听到外头大门打开的声音,她穿好衣衫出门,就看到了一身大红披风的秦舒弦。
我不是怕人知道我做过通房,我只是怕日子难过。
于是,张采萱和秦肃凛又去了一趟镇上,还是上回那老大夫,好在如今天气好,路也比那回好走许多。
不必了。张采萱拿出腰间的荷包,装好银子。
当然,也有衣着光鲜带着丫头随从的贵女和贵公子,他们的光鲜衬得普通百姓越发落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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