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层一层捋下来,赵海成站起来,抬手往下压了压,笑着做和事佬:三位家长,我觉得现下孩子们的重心还是高考,流言本来就是捕风捉影的事情,我看大家各自对这件事的主观色彩都很重,也分不出对错来,不如就大事化了小事化小。
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,服务员把鱼放在桌子上,拿出手机翻点菜记录,半分钟过后,对孟行悠说了声不好意思,端着鱼放在他们的桌上,回头也对黑框眼镜说:同学,你们那一桌也马上来。
迟砚按了把景宝的脑袋:去,给你主子拿鱼干。
孟行悠靠在他的胸前,能清晰感受到他说话带起来的胸腔的震动,酥酥麻麻。
要是在一起有段日子了,孟行悠定力比以前长进不少,不然此时此刻说不定会捂脸尖叫。
迟砚也愣住了:那你说不能这么算了
可是现在孟行悠的朋友,你一句我一句又说得这么理直气壮,生怕他们不去求证似的,哪里又像是撒谎的?
一模考试拿了一个意外之外的高分, 孟行悠总算给家里交了差。
孟母纵然心里高兴, 但还是免不了心情复杂。
孟行悠咬咬下唇,眼神复杂地看着孟行舟:你还喝吗?我再给你来一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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